“义父!咱们不是胜不了倭国兵卒。”
“不能和秋田城正经兵卒交战,反而要跟那些老弱过家家,弟兄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孩儿心里也是憋屈!”
“你小子还敢教训本将?”就在蓝诚说完的瞬间,蓝玉抬腿一脚,直接朝着蓝诚踹了过去。
可蓝诚这小子也是傲气的很。
挨了蓝玉一脚,被踹出去好几米后,竟又重新走到了蓝玉身旁,就好像还想再接蓝玉一脚似的。
“传令!”
“先锋营副将蓝诚,目无军纪,杖责二十!”
“永昌侯不可啊。”
詹徽连忙阻拦道:“蓝诚将军所言也是众将心中所想,还请永昌侯饶过蓝诚将军.....”
就在詹徽开口求情的同时,蓝诚就好像没听见一般,乖乖趴在长椅上,等着受刑。
而且没有蓝玉的令旨,行刑将士自然不敢有半分懈怠,直截了当便开始动手行刑。
听着军杖砸在蓝诚脊背上的啪啪声。
此刻的詹徽只觉脸上发烫,也是不好意思继续留在先锋营营中。
原本他前来宣布老朱对先锋营的赏赐,也是想顺带告诉营中将士,老朱免了蓝玉统帅之责,今后先锋营由他和蓝诚接管。
可詹徽又岂能察觉不出来。
自打一开始,先锋营除了蓝玉外,这些个悍勇之兵无论将官还是士卒,压根就没把他詹徽当一回事儿。
若是此时说出今后由他代替蓝玉接管先锋营,即便不会闹成哗变,场面也必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明白这点后,詹徽也是识趣,冲蓝玉拱手告辞道:
“永昌侯整肃军纪,下官实在不方便在场,先行告辞了。”
“詹大人莫怪。”
“若非这些兔崽子平日肆意惯了,今日愈发没有规矩。否则本将定给大人几分面子,饶恕蓝诚。”
“蓝玉将军说笑了。”詹徽很是尴尬的回了个笑脸,沉吟片刻后还是说道:“今日太上皇赐酒,不知将军营中之事落罢,可否赏脸与下官对饮?”
“好说,待会本将便去寻你。”
“如此下官恭候将军。”
语罢。
詹徽知道自己多余,快步朝远处走去。
也是等詹徽前脚刚走,蓝玉后脚走到正在行刑的兵卒跟前,一把夺过军杖。
下一秒。
直接将蓝诚从长椅上踹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