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就算了,大的三个,没少暗地里嘲笑月落是荡妇的女儿,安诺、佩瑶有个奸淫弟妹的无良阿玛,岂能放过?
顾及钮祜禄一族未出嫁女的名声,很多事不好在大街上做出来而已。
三个姑娘被拽回了府邸。
佟佳氏高坐大堂,对着几人便是不留情面的乱扇。
啪,啪,啪……
十几个巴掌落下,三个曾被小乌雅氏、阿灵阿捧在手心长大的姑娘,直接瘫倒在大街上,捂着红肿的脸颊苦苦求饶,可佟佳氏会放过吗?法喀会轻饶她们吗?
既然做了孽,自然是要还的。
看着如鹌鹑般畏畏缩缩的三人,佟佳氏站起身,冷冰冰地吐字:“你们额娘出身低,不懂教养人。不过没关系,当伯娘的,一定不会让你们走歪路,沾染上乌雅氏、阿灵阿的陋习。来呀,把人洗净,换上素衣,送入祠堂。至于这座府邸……太过碍眼,砸了吧。”
语毕,如同她静静地应邀而至一般,轻飘飘地走了。
该要的债,她已经要完了,经此一闹,阿灵阿这些个儿女,注定是前途无望、婚事艰难。
至于阿灵阿本人,有些诛心的话,有些磋磨的事儿,轮到法喀出面了。
等阿灵阿回府之际,一切早就成了定局——
小乌雅氏人前失礼,清誉不再,早已被过往行人的唾沫,逼得疯疯癫癫;
女儿们入了祠堂,少不得用心礼敬祖先几年,再出来……便是成老姑娘;
三个儿子被揍得全身是伤,筋骨尽断,连牙齿都掉数颗,前程、婚事都成了空!
甚至就连他本人,都没能落个好。
钮祜禄法喀一看到阿灵阿的马车,就带着家丁围了上来,直接砸了马车,皮笑肉不笑地指着阿灵阿,咬牙切齿地说:“七弟,好、久、不、见!”
“法……三哥,你,你,你……天子脚下,莫要胡来!”阿灵阿发憷片刻,还是强忍恐惧地镇定下来,自顾自劝道:“都病成这样了,还出来闹?不怕皇上迁怒你儿女吗?三哥,你该放聪明些,输了,就要认!!”
“噢?”法喀大笑出声,“阿灵阿,输?你何曾赢过?”顿了顿,吐出一口血痰,轻蔑道:“你猜,我在你府上闹事许久,为何五城兵马司不曾出面阻拦?连京兆尹府,都没来个衙役前来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