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五闻言“扑通”一声跪在老郎中面前,开始了他的诉说:原来这张老五有一女儿秀姑,已是十八岁,到了谈婚论嫁年纪,不想却在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失踪,昨晚却是被几个镇北军士送回家的。回家后秀姑告知两老,才知是被郑月红掳走,而秀姑却说她怀上了郑月红的孩子,是以一早张老五便前来向老郎中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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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听罢,拉起了满脸泪水的张老五,低声道,“好吧,你且起来。造孽啊!”
随即也不开药方,在药柜上随意抽开了几个抽屉,捡出几味草药,用个小包包了起来递给张老五,“此事确实不宜声张,你且拿回去,放三碗水煎至一碗水,连续煎服三次即可。”
张老五自是千恩万谢,抬头却见老郎中脸上的伤痕,忍不住说道,“神医何不去北门看看郑家父子是如何毙命的,也好消消心中恶气。”
“哼,滚!”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这事,老郎中顿觉心中来气,气呼呼道:“童子,送客!”
却见柜台下钻出那个被称之为平儿的男童,笑嘻嘻道:“张大伯伯,请吧。”张老五无语地向两人一拱手,慢慢走向千岁堂门口,就在一脚在门外,一脚在屋内的时候,张老五再次回头,“董神医,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许你去看看郑家父子命归黄泉的时候你的气便消了呢。”说完,却像是怕老郎中再次发火,飞速逃离。
老郎中却是出奇地平静,似乎在考虑着张老五的话,喃喃自语道,“对啊,也许,我看到他人头落地了,便可消气了。平儿,你说对不对?”
那平儿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满含恨意,“对,爷爷,我也想去看看那个打你的坏蛋是怎么死的。”
“好!那我们今天便休沐半天,去看看恶人的下场。”老郎中笑道。
“爷爷,为什么你在别人面前从不让我叫你爷爷?”
“我的小乖孙,那是爷爷对你的另一种保护,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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