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闻言,连忙拿出此行携带的奏报,双手递给了刘安。
而他也被带出了金銮殿。
很快奏报就到了夏哲威的手上。
夏哲威审阅着奏报的时候,整个金銮殿除了信使那急促的喘息声,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随着夏哲威审阅奏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就连拿着奏报的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因为愤怒。
将奏报全部看完,他的目光中杀意迸发,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让下方那些偷偷观察的朝臣忍不住身体微微一抖,重新低下头去。
“岂有此理!蛮族,又是蛮族!他们当真以为我大夏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夏哲威直接将奏报揉成一团,向前丢去,随后重新坐回龙椅之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大多数时候一直保持着帝王的威严,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了短暂的失态。
而那被揉成一团的奏报刚好滚到了宇文烈的脚下。
宇文烈弯腰将其捡了起来,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摊开审阅。
很快,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随后将那皱巴巴的奏报递给了身边的冯忠。
冯忠正要开口索要,想不到宇文烈竟然主动将奏报递给了自己,连忙接过,也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又递给了其他朝臣。
随着看到奏报的朝臣越来越多,朝堂之上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每个看过奏报的人都是和宇文烈一样,脸色难看。
“说说吧,此事该如何是好?”夏哲威淡淡问道。
此时的夏哲威虽然语气平淡,但是浑身隐隐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就握成拳,似乎想把什么东西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