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犯法?偷种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犯法?”
大伙儿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什,怒气冲冲。
带来的手电筒和马灯照亮了几个“贼子”的脸。
饿瘦了越发显得贼眉鼠眼的池老太,强行辩解,“你、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偷东西了?那些杂草,我们可不稀罕!”
池皎皎将手电筒照在几人身边木桶木盆上,里面还装着水,冷声道:
“别说你们大半夜跑到药田来,是专门来给草药苗浇水的?”
池老太支支吾吾,池老头开口道:“什么浇水?我们是过来打水的,家里没水了,我们来这里打水。”
“我呸!你们家出来朝东走几分钟就有井,用得着跑这来打水,骗鬼呢!”有村民恨恨朝他们脸上吐了口唾沫。
池老头脸色阴沉,“你管得着吗,我们爱在哪儿打水就在哪儿打水。”
池皎皎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请满仓叔和金花婶去搜身。
搜身时,池老太疯狂挣扎,像一条扭动的长驱,金花婶从她衣服里搜出一个小瓦罐。
“是盐!”
金花婶用手沾了点在舌头尝,村长大队长等人也过来尝。
顾杰招呼众人,“水是咸的,他们兑盐水浇药田,云霍一沾盐水就活不成了,他们是故意来搞破坏的!”
“天哪,大家快看,药田里都是他们的脚印,种苗上全是盐水……”
“这下完了,全部的种苗都在这,县里问起来我们怎么交代啊?”
“狗日的,原来不是隔壁村的来偷种苗,是我们自己内部出了叛徒啊!”
大伙儿被气得七嘴八舌地骂,什么脏话都飚出来,喷了池家四人一脸口水。
趁着群情激奋,池皎皎进到药田查看情况,实则手抚过一株株草药苗,悄然将它们蕴含的木系能量吸走。
盐水达到一定浓度会导致植物细胞外部的液体浓度大,形成渗透压,植物体内的水分被盐水吸收,最终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