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衣服都还在?”
“是啊,护士小姐姐还帮我叠好放在柜子里了,在医院都得穿病号服,也穿不上自己的。”
“你的衣服我要带走,凶手很有可能会在上面留下一些证据。”
“怎么可能?我刚才已经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都翻个遍,什么都没有。”
刘安明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东西被他这么折腾过,即使有证据也早没了。
刘安明对范军说:“范军,你思维太跳跃了,下面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像你这么讲下去,到中午也讲不完。”
“没事啊,我现在正好吊着盐水,哪也去不了,你正好陪我说说话,公司那边已经请过假了,正好有空聊聊,闲着也是闲嘛。”
“可是我不闲,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你的案子还等着我们去破呢。”
“也不急在这一刻啦,医生说我的伤不算重,也没伤到要害,就是最近不能仰着睡比较麻烦。”
“你还挺乐观。”刘安明摊开本子开始正式问话,“你刚才说到他把你拖进小路里,然后他做了什么?”
“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抬头一看到他的脸,真的以为是鬼来了。然后我就直接吓晕了。”
“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我要醒着怎么也不能让他给我剥光了,再怎么着我肯定是要反抗的。可惜呀,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树上了,他就在我身后箍紧绳子,背上都是刺痛。我都能感觉到那些那片刺进肉里的冰凉,一点点一寸寸,随着绳子越箍越紧,就越来越疼。”
“我知道出血了,因为有热的液体顺着背往下流。”范军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似乎还能体会到当时的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