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工作很辛苦,你们折腾她干什么?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行,给你机会你自己说。”
“我没干过。”本来以为余建国要松口了,结果他还是不承认。
“让她来劝劝你,她受过高等教育,而且现在还是一名老师,我想她应该比你更清楚利害关系。”
“你们别找她。”余建国抬起屁股,身体前倾,眼神中带着乞求。
老张看着余建国,没有催他,给他最够的时间考虑。
结果出乎老张的判断,他想了半天开口居然还是说:“我没去过那个什么酒店,你们搞错了。”
“是吗?你是不是想口罩帽子捂得严实,我们就证实不了你了。”老张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眼里仿佛能冒出火来,“余建国,你太天真了。你那天跟酒店的陈经理讲过话,你还记得吗?他呢又碰巧记忆力还不错,如果让他听出是你,你可就失去了坦白从宽的机会了。”
余建国看了老张一眼,又立马别开了,看向地面,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的手背,看来他是一点都不信。
老张立马又加了一句:“你的裤子也出卖了你。你说不说我们都能定你的罪,马晓玲的传单是你放的,马晓玲的手指头也是你剪的。”
“你胡说!”余建国急了,“我可没伤害过任何人。”
老张马上抓住了余建国话里的漏洞:“那传单是你放的了。”
老张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余建国没吭声,他低头摆动着自己的裤子。
“你是不是在想,我刚才说的你的裤子出卖了你这句话,现在还没琢磨明白自己的裤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余建国的手立刻从自己裤子挪开了,一时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