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知道。估计等着女人赚的钱买酒喝吧。但我们邻居是不能跟她讲话的,我跟你讲,有次隔壁楼的一个小年轻跟她在楼下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看到了,直接冲下来就要打那男的。幸好我们拦着哦,要不然非出人命不可。”
“那男的不还手吗?”
“还,但是人家看起来很和善的一人,怎么打得过一个发疯的人。”
“他经常这样?”
“不喝酒的时候见到我们还会打招呼,但是一喝酒就爱发酒疯。我跟你讲,我觉得他应该是自卑,见不得老婆跟别人说句话。”
“占有欲很强。”
“对,你这话说到重点了,就是觉得她老婆是他的私有财产。”
“大姐,你如果看到他们人回来了,能方便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下吗?”
“能,必须能。”
刘安明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这个卖鸡蛋饼的人,把平日放外面的车子放到室内,应该是有计划性地安排事情。不太可能是被害或是什么的,更何况家里人也同时离开了。
但是有点想不明白,就是如果是提前计划离开的,为什么不给她家儿子上学的学校请假呢?
而且她离开的时间点又那么凑巧,刚好是杜芊芊死的那天,这会是巧合吗?看来真的很有必要找到她问问清楚。
现在刘安明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女人名叫金茹兰,31岁,从人口大省过来的。她老公高强跟她是同一个地方的人,33岁,没有固定的职业,在建筑工地打打零工。
按说,这个年纪的男的有的是力气,在工地上找个长期的工作应该不难,但是刘安明去他工作过的两个工地了解了下,都说是这个人脾气有点暴躁,总是跟人起冲突,工地为了安定,不得不解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