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涅维克托言辞谦逊,在台上讲述着自己和克蕾弥尔格的相识以及他们之间种种“美好”的过往。阿鲁尔时不时在一旁进行实时解说。
台下观众听得都有些入迷,此刻只有两位家主在台下汗颜。
他们不难想象,也不难猜测:
克蕾弥尔格可能临时跑路了。
但大厅外部戒备森严,她又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塔德心急如焚,对此又是百思不得其解。
“克蕾弥尔格,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给我添麻烦。”
他继续调遣部分仆从,让他们返回到西艾尔家族区域去搜寻克蕾弥尔格的踪迹。
仆从得令后,纷纷从大厅中退去身影。
宴席里,晓静静地听着台上伯涅维克托“胡言乱语”,她冷笑一声,来到大厅边角。
大厅边角,霞已经等候多时。
“霞,怎么样?大小姐那边还有多久准备好?”
“为了给伯涅维克托一个大惊喜,大小姐那边再过一到两分钟就准备完毕。”霞平稳开口。
对于克蕾弥尔格而言,“逃婚”?这可完全不符合她反抗式的“叛逆风格”。软弱的逃婚并不适用,逃得过初一,今后难道还能逃得过十五吗?
比起“逃婚”,自己揽罪,她反而更乐意去搅黄这场订婚宴,在订婚宴上揭露伯涅维克托原本的面目,与之针锋相对。
其实西艾尔和罗万这两大家族的人对伯涅维克托的为人和“风流往事”多多少少都有一点了解,但这种场合下他们当然要给足面子,而克蕾弥尔格却要当众将他的“脸面”撕破。
至于后果,克蕾弥尔格不屑一顾。
又有什么样的惩罚会比这场“命运里的婚礼”更加严重呢?
正在塔德心急火燎的时候,他惊喜地发现克蕾弥尔格从大厅外进来了。
“父亲大人,晚上好。”
“克蕾弥尔格,你怎么才过来?算了,给你准备好的台词都背熟练了吗?一会儿你就要上台发言了。”
克蕾弥尔格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你怎么没换上礼裙?礼裙那方面,女仆们早就应该给你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