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只是简简单单干了些给见不得光的人治病,骗点医药费的事情?”
我说道:“那还有啥嘛,你们黑医不就是给见不得光的人看病,赚点高价医药费的医生嘛,其实你们黑医跟白医差不多,都是治病救人,不过治病对象不同罢了,张哥已经详细给我说了黑医和白医的区别。”
宇哥笑了一下,说道:“憨批,你知道个鸡毛。”
我说道:“你可拉倒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啊,你是个黑医,我也是个小黑医,我俩都是一样的。”
宇哥说道:“你是个鸡毛的黑医,这个话题不说了,整酒,明天我要去趟我老家,你好好在诊所待着,我就去两天,等我回来了教你正骨。”
我问道:“你去老家干啥啊?”
宇哥说道:“我要去上坟。”
我点了点头。
……
后来,我意识到我俩喝酒时的那晚,宇哥是话里有话啊,他们真的不仅仅是给见不得光的人治病,这只是他们的额外工作,那点收入可有可无罢了,他们真正的收入中,每一分钱都沾着人血,每一分钱都是血淋淋的,为何这样说,后文书中我适当会写点。
还是那句话,赔本的买卖没人干,杀头的买卖有的是人干,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任何东西都可以买卖,任何东西都可以交易。
好了,我又扯远了,故事继续。
第二天早晨,晨练结束后,宇哥离开去了他老家,我打扫完诊所后,开门营业。
十点左右,安明走了进来。
我给他倒了杯水后,调侃道:“大哥,你来诊所是得了什么病吗?”
安明笑道:“对啊,张大夫,你给我瞧瞧呗。”
我笑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安明说道:“你是大夫,你自己诊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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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好,据我观察,你是面色苍白,唇无血色,这是纵欲过度了啊,这样下去你马上会未老先衰啊,不行,我俩是兄弟,我得救救你,你现在去治疗室躺着,我把你裤裆里的玩意儿割了,从源头上治疗,这样你就不会纵欲过度了,我保你活到九十九。”
安明推了我一把,笑道:“你可拉倒吧,你个庸医。”
我笑了起来。
我问道:“哥,你过来干啥啊?”
安明说道:“操,我他妈是的你的司机,司机懂吗,我的工作就是给你开车。”
我笑道:“你可以下岗了,我现在能自己开车。”
安明笑道:“别介啊,兄弟,我他妈不给你开车我干啥啊,要不我陪你睡吧。”
我骂道:“滚滚滚,我可不是变态。”
安明正色道:“前宇不是回老家了嘛,我来陪着你,这段时间我们集团不是很太平,老大怕你出事。”
我问道:“你们集团怎么了啊?”
安明说道:“从今天起老大要搞集团内部的整合,估计会砸一部分人的饭碗,砸了饭碗的人难免会狗急跳墙,你是老大的软肋,所以我来保护你喽。”
虽然安明说的很轻松,但我感觉真实情况估计不是很轻松,说不定有人会因此而丢了命,因为前几天我听了王梦的爷爷的叙述,我觉得他们的这个集团不是那么干净。
王梦曾说张哥虽说是集团的董事长,但在集团也不是百分之百说了算,估计这次之后,张哥会是真正的集团老大,因为王梦的爷爷绝对会支持张哥,不然我师父也不会费尽心力的保王梦的爷爷,突然,我有种感觉,这一切不会都是我师父的安排吧?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外面躲一段时间了,如果真是我师父的安排,那绝对有人会恨我师父,到时候我就危险了,我不能拖师父的后腿,即使不是我师父的安排,那些被张哥砸了饭碗的人说不定狗急跳墙后,顺带手的把我给干掉了。
我觉得现在如果我保护不好自己,那说不定就会让我师父或者张哥陷入被动的局面,我不能给他俩添麻烦。
想到这,我对安明说道:“哥,要不我俩先消失一段时间吧,等张哥搞完整合后我俩再来。”
安明说道:“消失个毛线,你放一万个心,你娃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有危险,你该干啥就干啥,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玩意儿敢来动你,那就是跟我们整个集团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