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让他们稍微见识了血雨腥风的冰山一角,这些人就吓成了狗,估计再也不会有以前的自信了。
还真别说,经过吴穷这么一折腾,当地的治安一下子就好了很多,青少年全都遵纪守法了,因此当地县长还被评为了模范县长。
奇怪的是其他县的县长学习他的治理方法,怎么也成功不了,对此该县长有些欠揍的表示:我啥也没干他们就都改邪归正了,不服?
这些都是后话,眼下吴穷去找陈瞎子了。
陈瞎子估计是怕他找不到自己,于是坐到了之前摆摊的地方,静等着吴穷来。
一直到了傍晚,吴穷终于来了,陈瞎子对着他嘿嘿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想当年我在京城混得时候,多少大户人家的老爷都不敢让我这么等,来去都得汽车接送,一般的车我还不坐呢!你倒好啊……”
吴穷尴尬的笑笑,道:“要豪车的话我倒也能找来,但得在长沙才成,这我实在没什么人脉。”
云南这个地方,自古就是不被统治的地区,虽然很早就被划在了版图内,但普遍也就是名义上臣服,历朝历代很少有能收的上来税的。
税都收不上来,就更别提什么实控了。
汉人王朝实控得到明朝时期,也就是说这里基本没有什么古墓,他们做这个买卖的,自然也就没理由关注这里。
陈瞎子没跟他计较这些,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说吧,想问什么。老夫这个年纪了,每一个专门来找我的人,全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吴穷看他这么豪爽,也就不跟他客气了,开门见山的问起了瓮村的事情,并且还把他两番下瓮村的事情讲了一遍。
陈瞎子听后,煞有介事的说道:“你小子,能下两次瓮村还完好无损,也是奇才了。可惜现在时代不是老夫年轻时了,不然未必不能混成一方枭雄。”
“那地方,老夫的确知道一些事情,是老夫当年的一个手下跟我说的。”
陈瞎子提起当年,总是带着些失落。毕竟他当年级别太高,都已经想着开国建元的事情了,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混成了如今的这般模样,也实在令人唏嘘。
吴穷有耐心的蹲在他旁边,慢慢听他讲述那将近一百年前的尘封往事。
他有一种预感,能成与否,全看这一次的了。这次要是查不到什么,那么那个村子的秘密就真的和他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