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服装是哪个时代的,吴穷说不太清楚。可看材质,这应该大小算个贵族。
吴穷突然感觉有点丢脸。
妹的,我老祖宗能不能正常点,活该被我们家里人挖坟。
吴穷认出了他,他也察觉到这个人不是地底人,看五官特征倒像是他们国家的人。
“你是大秦哪里的人?怎么穿的这么奇怪。”
他话语中的少了很多的杀气,看样子是没有杀心了。
大秦?
吴穷被他这话问的人都傻了些。
这些人是给秦始皇炼丹的?
秦始皇都死了好几千年了,你们居然还给他炼丹,你们有那特异功能你们给秦始皇吃了得了。
他也不会说他们的口音,只能用普通话了,“我是……”
普通话可不是长沙话杭州话,说这两个地方未免有点奇怪,不如说北京。
可秦朝的时候北京叫啥来着?
“我是燕国人!”吴穷突然想起来了,报市的名字干嘛,秦朝虽然开始玩郡县制了,但这么大的工程想搞完的话以秦朝存在的那点时间根本不可能,很多地方估计都没有变化,不如直接说哪国人更方便呢。
那个人似乎听懂了,道:“我们这里面也有燕国人,跟我走吧。”
他话语中不高兴的意味很浓,那态度就像是对待囚犯一样。
吴穷也无所谓,自己又不是啥守法良民,你这么跟我说话只能说明你是神探。
事实上,吴穷也跟神探差不多了,因为他刚才感觉对了,这家伙真的把他当囚犯,刚穿过这条狗都不走的山缝到了炼金士生活的区域之后,就有一堆人把他关进了他们的大牢里。
吴穷:?
玩我呢!
我跑这坐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