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最后李响找到了机场维持秩序的人。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们才打到两辆正常打表的出租车。
三个兄弟一辆车。
我、李响、姑父三人一辆车。
坐上车,开出机场没多远。
我们的车子却在一个路口转弯处停了下来。
“走撒!
个婊子养滴。”
司机按着喇叭,从车窗探头出去,催促着前面的车。
没想到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斑马小镇的别样“热情”。
前面的车似乎没听见,一动不动的。
我们这辆车的司机继续猛按喇叭。
隔了一会儿,前车司机下来了,是个五大三粗的大个子。
仔细一看。
正是刚才那个穿黑皮衣,在机场等客的出租车司机。
黑皮衣司机下来后,直接一拳砸在我们这辆车的引擎盖上。
我们这车的司机瘪瘪嘴不敢吱声了。
前车司机指了指骂道:“叫么逼叫,再跟老子叫一声,老子弄死你。”
等到前车司机回到车上,我们这车的司机才低声咒骂。
“苕一样,勒宽个路不会靠边停,非杵在马路中间。”
我几个兄弟的车子在后面,再往后还有几个车,同样被堵着。
这里是机场出来后的一个十字路口。
前方是直行车道,我们要右转弯,然后上高架桥,走常青高架往火车站方向去。
前面那个出租车,停在右转弯的专用道上面。
应该不是要直行的,估计是等什么人。
可能就是等他电话里那个马总,接了人,然后直接上高架。
位置确实停的不恰当,没有靠边停。
有点霸道了,前面这司机。
李响看看手表,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要抓紧赶到火车站去,然后坐火车到堰城。
我们后面的车子停了六七台了,都堵在这里了。
后面的司机开始下车叫骂。
“牵一哈,把车子牵一哈。”
“狗卵子,勒个样子停车滴,脑壳儿有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