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情深。
老三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林雄文心里难受,讲话的语气,就有些不太好。
见我摇头,他就提出他来问。
“好。”
林雄文从兄弟手里接过一根棒球棍,照着杀手膝盖就是全力一击。
当场把对方膝盖砸碎。
“嗯!”
那个杀手狠咬着牙,额头两边的血管都鼓起来了,歇斯底里的叫唤了一声。
阿文一甩长刘海,换个位置,来到另一条腿那。
他还是没问,抡起棒球棍,对着另一个膝盖又是一下。
“啊!”杀手闭着眼惨叫。
“铛!”棒球棍居然打偏了,敲在了水泥地上,震的阿文手都麻了。
那杀手睁眼一看,眼底里闪过庆幸,大喘着气。
阿文用力甩了甩被震伤的手,扎着马步,压压腰,两手用力抓紧棒球棍,缓缓举起来。
那杀手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曹尼玛的大雪碧!
来吧,来!
怕你就不是爷们。
来啊!”
“嘿!”林雄文用力砸下。
又是铛的一声。
再次砸偏,这一棍子又打到了水泥地上,棍子的头部都有些变形了。
杀手睁开眼睛,一脸的无奈:“玛德,你会不会,你给爷们来个痛快的,我干你娘的。”
听口音,是从北边来的。
再看阿文,已经丢掉了手里的棒球棍。
第一次砸偏,我信他是不小心。
第二次还砸偏了,我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这是在给对方施压呢。
唤起杀手求生欲。
就怕遇上不惧死的。
这么折磨几下,杀手就会怕了。
林雄文吐了一口,上去按住对方的头,一嘴咬下他半块耳朵。
“呀!”
男子疼的直甩头。
阿文子啊狗窝旁,拖出一把大铁锤。
那铁锤的手把,有一米多长,铁锤的头比我们的拳头都要大出很多。
是工程上用的,可以砸开大石头。
阿文把铁锤拖得咕噜咕噜响。
嘴角挂着血,一脸冷漠的看着杀手。
慢慢靠近。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杀手有些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