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找过他们,应承私人给他们三千补贴,他们都不肯。
吃错药了这是。”
原来是这么个事。
姑姑确实是土葬的。
临终前,姑姑恳求,说自己害怕,别叫人烧她。
于是我们就把人弄回了老家,埋在了阿公旁边。
为这事,我们没少费周折。
却没想到,引发了这样的事。
这也难免,村里面什么人没有。
尤其是遇上牛三这种外地来的。
他们对我们不熟悉,这里也并不是他的家,对此地没感情。
牛三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来闹。
想着闹不过,闹大了,大不了回老家的想法。
反正老人已经死了,入赘的诺言也就没人监督了。
闹大了,就能顺理成章的,变卖老人家产,带着女人走了。
此时,院门外又来了两个同村乡亲,开始劝牛三,别在这闹。
陈忠祥给我发烟,我没接,说戒了。
他愕然一阵,然后给阿宇和李响发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小事情,阿伯能处理,你不要糟心。
这事我有办法的。
已经放了两天两夜了。
我再拖个几天,人就有味道了。
我就不信,他牛三,能叫我堂叔烂在家里?
等他把人拉去火化,就再闹不成了。
后面,我再叫治安队的,整他们家一下。
他老婆阿三妹,不是要打牌吗?
抓起来,打她几天,看她还敢不敢来找茬。
也是正告那些有此类想法的人,趁早给我打消念头。”
闻言,我放心的微微点头。
处理这些事,忠祥伯是有经验的,他的方法更为中庸和有效。
村里不乏见风使舵的,自会有人站出来反对牛三。
“阿伯,你找个时机放个话出去。
就说这过年的时候,我陈远山会给村里老人发钱。
65以上的,每个老人发一千。
你就说,这是你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