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很稳定的照耀着,张海客久违的这么安静认真。
他是要比吴承熹和张小官加起来都会看古文的。
“她是一位东汉的公主,还是个才女啊。”张海客抬起头,借着微软的火光扫了眼周围的墙壁,在东南方向找到了一幅女人站着在书桌上写着些什么的壁画。
“东南方向,震卦。”
吴承熹绕了遍椁室,只有那一幅壁画。
“公主,是才女,很孝顺,对弟弟妹妹和孔融让梨的态度差不多。”
他知道吴承熹算半个莽夫,不乐意听文绉绉的那一套,于是说的非常接地气。
“孔融让梨?你知道孔融最后是孝行有亏死的吗?”
“那不还是孟德“讲道理”把人噶了吗?你少打岔。”张海客哼了一声,瞪了眼吴承熹,继续看生平。
可惜,好像到这里就没剩多少了。
这位公主离世的时候还很年轻,连夫婿都没有。
不过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有整个家族在这块地下边撑腰的。
不像他,他是张家人,最终的归宿是张家古楼,是只有手能到达张家古楼。
就像某某齐史,只有手能上天堂一样。
“咋不继续说了。”椁室很干净,这里密封的真的很好,都过去半个来月了,这里的朱砂味还没散干净。
按理来说,封土有木炭,多少是能起到一个净味的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