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二月红算是看着张启山长大的,孩子大了有了想做的事情,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是要支持的。
有家室的红爷自然是最注重劳逸结合的啦,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放下手里的活,到前厅接过了丫头手上拿着的药材。
“哪里不舒服吗?”
二月红记得今天丫头是去买布料的,而她身后的陈皮,确实是抱着两匹布。
丫头摇了摇头,挽着二月红的手臂往内堂走去,和他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陈皮目送他们离开之后,抱着布匹放到了库房,随后便离开了家门。
来长沙的这几年间,除了自身实力的提升,靠着自己的功夫和师傅的脸面,陈皮多少还是发展了点个人势力。
这些事情,二月红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皮在唱戏上完全没天赋,与其留在戏班子打杂,不如随他自己去发展自己的势力。
陈皮的手下嘛,其实是稍微有点拿不出手的,往好听了说,是跟着陈皮混的,实际上就是有些三脚猫功夫是混混,经常拿着陈皮的名头干坏事。
他的坏名声,很大程度上是他这些手下弄出来的,当然,他本人并不在乎。
他还是小孩的时候,没少被人欺负,多少也养出来了点变态的性格,比起传统意义上的好人,陈皮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