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块,就五十块……这位大爷,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中年人哭的涕泪横流,要不是陈皮卡着他的关节位,他现在应该跪下哐哐给陈皮磕几个。
尊不尊敬另说,主要是能让陈皮折寿。
“五十块对吧。”陈皮有些嫌弃的撒开手,得到中年人满嘴的对对对之后,冷哼一声,放开他,拿着簪子走了。
惹到他陈皮可算是踢到高碳钢了。
周围的摊主也有好心人,见中年人还在愣愣的望着陈皮离开的方向,以为他还在想那想着簪子的事情,便劝解道,“你啊,还是赶紧离开吧。”
“对啊对啊,今天那小子心情不错,要是再过几个小时反悔了,来找你晦气,到时候你要找二爷才有用啊。”
“是啊,陈皮是长沙城出了名无法无天的,就算是四爷为你出面,两位爷,肯定脸面不好看啊。”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数落着陈皮的过往事,语气间都是让中年人自认倒霉的,其中也有几个说告诉四爷,让四爷找二爷算账的。
没有人留意到坐地上的中年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恨意。
他原本是要告诉陈皮这玩意不能戴着,得泡水里淹着,只能远观不可触碰的,现在嘛,爱咋咋,死了更好!
看那小子的年龄,买簪子不是送娘就是送心仪之人吧。
到时候这小子才知道什么叫哭都哭不出来!
次日一早,中年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长沙,没有人知道他的足迹行踪。
而作为黑市的头头的水蝗,自然是成为了这件事情的背锅侠。
这件事,只能算是长沙城天天这么多事的其中一件琐碎事,比这些事更重要的是,快过年了。
比起上一年齐铁嘴孤零零的寡佬一条的四处闲逛,今年明显热闹了很多,有小侠,有承熹,有五爷,有佛爷,还有臭屁的佛爷副官。
臭屁的小九也送来了一个年货大礼包,其中还有听说很贵的巧克力,他品尝过之后觉得还是梨园的酥糖好吃一些,怪他是山猪品不了细糠,但小侠好像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