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预产期是过年前夕,阳历是1934年,但阴历依旧是癸酉年末,属于犬头凤尾。
临近她预产期的前一个多星期,二月红和陈皮在外界暂时性的人间蒸发了,只为二十四小时窝在家里守着丫头。
产婆也提前一个多星期接到了府上,同样是二十四小时待命。
恐怕现在的红府,最淡定的人,就是丫头了吧。
丫头坐在床上,靠着柔软的枕头,笑眯眯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和未出世的小毛毛约法三章的二月红。
而丫头旁边躺着的则是熟睡的大伢和二伢。
他们俩要按原计划的话,应该也是和二月红一样,和他们的弟弟或者妹妹约法三章的。
但由于不可抗力因素(困得不行到点睡觉了),他们把他们的三章也交给老爹一起约法了。
于是就有了二月红现在在啰啰嗦嗦的约法九章。
丫头觉得有趣,便也由着他了。
难得看见二月红露出对他这个年龄来说有些幼稚的行为。
丫头现在肚子里的宝宝,作为第一个在九门集团诞下的小毛毛,可以说是每个叔叔婶婶都对他很重视了。
齐铁嘴送来的安产符挂在床头,桌子上放着新月送来的补品和三嫂送来的核桃葡萄。
小毛毛的长生锁已经弄好了,是承熹送来的。
同样的纯金制造,还有佛爷送的小镯子。
四爷送的是玉饰吊坠,雕刻的是如意元宝,生意人就好这一口。
六爷家的白嫂嫂则是送了很多小婴儿的玩具,毛绒小老虎小熊,都是针线活,可精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