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对着门后的俩小孩介绍着吴老狗,吴老狗则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到外面说。
这副官,自己是座山就算了,背后还有另外一座山靠着,现在都敢道德绑架他了。
“五爷你莫要拉拉扯扯,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吧。”
张日山罕见的没有停下嘴,而是回头继续介绍着俩小孩。
稍微大点的孩子叫峄(yì)生,小的孩子叫临生,是亲兄弟,出生在枣庄,枣庄别名临城,峄县,所以就他们爹就给他们取名叫峄生、临生。
他们俩父亲是一个盗墓贼,道上还算有点名气。
但无论多出名都逃不过人到三十这个坎,三十一过,浑身冲劲就跟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可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连最普通不过的老婆孩子热炕头都是一种最高级的奢望。
日本人在狗汉奸的带领下入侵了他们村子,从村头到村尾,人杀掉,东西能抢的抢走,抢不走的烧掉。
他们的父母让他们躲地窖藏好,等日本人走了就叫他们出来。
大的抱着小的很听话,在地窖空气稀薄不见天日,喝拉撒都在同一个地方的情况下,一藏就是三天。
直到第四天,饿的实在受不了才出来。
他们出来还费了些功夫,因为他们父亲的尸体正好盖在地窖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