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庭尔没犹豫多久,看向江晚:“她与深崖裂谷有关?”
“是。”
“我知道了,她的神魂由谁保管?”
“祖母,由我来保管。”
“行,你把她看住了,等我找到诛杀她的办法,杀了她,以告慰你爹娘的在天之灵。”
路庭尔满脸肃杀地盯着灰色气团,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万俟琛连回话的时间都没有。
江晚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路庭尔还是这个性格,毫不拖泥带水,你说她洒脱,她也有些执拗,你说她冷血,她又有点人味儿。
玄听南最怵这种长辈,目送她离开。
万俟琛不顾水泠的挣扎,缩小包围圈,再度把她禁锢在极小的一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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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宗主,今日辛苦你了。”江晚客气道。
司慈很上道,知道他们有话要谈,立刻带着盛逢时告辞。
“前辈言重了。”
“若还想起什么,或是找到水泠肉身尚在时的一些异常,可与我联系。”
“好。”司慈立刻答应,水泠毕竟是她的师尊,她还是想搞清楚她为何变成这样。
“哎对了,成娇呢?”
云倚风忽然想起,这水泠都现身了,成娇也该放出来了吧?
“在我院里休养。”
司慈真不懂,水泠为何对自己的徒孙这么苛刻。
盛逢时和司慈辞别江晚一众后往回走。
两人都各有心事,盛逢时率先打破沉默。
“师尊,他们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多很多。”
“为师知道。”司慈垂眸,“但我们不适合问,交给下边的人去查吧。”
盛逢时也知道。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的记忆或许都被动了手脚。”
这是司慈最在意的事情,水泠之于她是恩师,她不认为如今这神魂是她的师尊,中间定有巨大变故。
按理来说,水泠的神魂归来后,几乎每日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对此没有什么记忆点,而关键节点的记忆更是模糊不清。
“你先别管这事,当务之急是修炼心性。”
她得回去翻翻千年前水泠的手札。
盛逢时抿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