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查清那件秘事,为此他欺骗了父亲和家族的人,带着几个人一路出了北界。在来到京城的路上,他不断的查询。更是不惜冒着重重危险,留在京城好为继续他的查询工作。
他在北界的时候也曾调派过人手去往四处查询,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收获,他本以为事情永远查不出一个清楚的结果。
他也曾失望过,也有过各种复杂的情绪,愤恨命运为何待他如此不公平,他有心想寻得一个真相,可偏偏怎么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将这个秘密一直憋在心里面,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哪怕是他的父亲,以及那大哥和二哥。
只有他身边的亲信才知道他的心事,可这一次他确实是失望极了。
这种失望,不是计划失败产生的颓废挫败感,也不是屡次失败而堆砌的强烈挫败感。
而是一种在反复失望过后,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可这是希望的背后,却是彻底的绝望。这种挫败感只需要一击,便可以将一个坚强的人完全的击倒下。
凌星牧太阳穴猛地突突直跳,一种淡淡的不好预感隐隐袭来。
他不由得在心中怒吼:老天,去你的,你赢了!
“咚!”凌星牧气得猛捶桌子,咚咚作响。
小昭和两个暗卫有些吃惊地望着他们家公子的怒容,心中齐齐吓了一个哆嗦。同时又忍不住腹诽道:公子,这是夜王妃别院的家具呀,您可不能像在家一样随意破坏比较好呀。
凌星牧咬着舌尖,又盯向那个带回最新消息的暗卫。
“七年前?仲岳一个小郡主出城了?不在了?”
“回…回公子,是,是,是的。”暗卫瑟缩了一下。
凌星牧有些不安,扬声道:“本公子问你,她具体是何人?在仲岳京城有什么名声吗?做过一些大事吗?”
暗卫答道:“那位是惠阳郡主,七年前正值十一岁,随着夫子外出游历学习。
“惠阳郡主在京城中行事颇为低调,甚少外出,也少与人打交道,是以许多人根本对惠阳郡主的真容没什么了解。”
暗卫心颤了一下,又说:“至于大事,惠阳郡主在京城乃至京城周围就传出过一件大事。”
凌星牧快步走到暗卫跟前,快声询问— —“快,告诉本公子,是什么大事!”
“惠阳郡主外出游学归来,得仲岳皇上和京城和京城周边百姓褒奖。传言— —郡主在南下途中,以仁慈之心,救助了许多有需要的百姓…”暗卫认真的回话。
凌星牧神思一晃,心止不住的狂跳起来,面上又露出一分期盼,眼底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好像是在格外渴求一样宝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