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暗卫所说的“不在”，只是“不在此处”的意思。

轻咳两声，正色询问— —“那本公子问你，那个小郡主不在了是怎么回事！”离开京城了吗？

“公子，那个曾去往仲岳南部的小郡主已经，已经离世了。”

离世了。

离世了！

瞧着暗卫笃定的神情，又听到坚定的语气，这下凌星牧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你大爷的，老天爷，你真的是太令人讨厌了！

凌星牧早在听到第二个暗卫汇报消息时，脑海中隐隐就有了一个猜测。

此时他心中的那抹猜测更加准确了，“还有其他关于惠阳郡主的消息吗？”

暗卫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好，那现在本公子问你另外一个问题，惠阳郡主为何不在了？”

“传言是身子娇弱，一场严重的流感就夺去了她的性命。仲岳皇室对外也是宣称郡主因病去世。”

凌星牧顿住，双手紧了紧，在暗卫跟前来回踱步。顿了顿，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出那个很是致命的问题。

“传言是那样，那现实又是怎样？”自古皇室多秘密，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其突然死亡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害的。

果不其然，暗卫脸色微变了不少，轻点头。“公子分析得不错，坊间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传言。据说惠阳公主是被人害死的，而那罪魁祸首正是高阳公主。高阳公主不满惠阳郡主在回京后，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私底下用其他手段害死了郡主。”

凌星牧微闭眼，指尖轻哆嗦。

又是高阳公主。

那日季灵公主去了长公主府邸，后来红着眼睛，流泪出门，可见高阳公主又欺负了季灵公主。

而今日新了解到的惠阳郡主，其死因竟也与高阳公主有关。

他忍不住再问起那个最为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