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站在原地就像只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警惕地一动不敢动。
鹤宥深虽然没能力碰她,但在她身上游走的视线,如同对她进行了一番视J一样。
让她同样感到心理不适。
“宥深,你去洗澡吧,我先上床了。”假装看不懂男人的眼神。
她此刻只想把自己赶紧埋进被子里,裹成个雪球,熬过今晚。
刚想走开,鹤宥深的手就如铁钳一样扼住了她喉咙。
在唐琬错愕之际,男人狠狠吻住了她!
他呼吸急促有力,理智被欲望的洪流冲破。
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唐琬压在床上,狠狠地……要了她!
可那唯一能宣泄的出口,就跟一口古井一样,任他全身血液沸腾,到达‘井口’的瞬间也会变成一滩死水,翻不起丁点风浪。
痛苦的无力感让鹤宥深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
指甲深深嵌入唐琬脖颈的肌肤中,留下几个殷红的月牙印。
疼得她皱起眉,几乎不能呼吸。
“鹤宥…深,你放手。”
她几欲想掰开那只快把她掐死的手不成,情急下,一脚踹向他膝盖。
啊!
鹤宥深疼得喊了一声,松手。
唐琬挣脱禁锢后,慌忙退后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用手背嫌弃地抹了抹嘴唇。
潜意识下没藏住厌恶的神情。
这种拒绝的姿态在鹤宥深眼里,就跟在他下身插了把刀一样痛!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朝唐琬赫然挥去。
这一下力道不轻。
唐琬被打得眼冒金星,脸别向90度,除了感觉火辣辣的疼外,脑中混沌一片。
耳边只有鹤宥深地怒吼,“你最好记住自己身份!我要上你,就给我乖乖把腿张开,下一次再敢推我,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砰!
是大门被甩关上的声音。
窗花格里的玻璃震得叮当乱响。
唐琬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渐渐回神过来,用手覆盖住半边脸,诚惶诚恐,眼角有水光闪动。
屋外,鹤宥深疾步穿进月淡星稀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