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军阀们真正在意的并不是投资、撤资,而是这件事必须得有个大家都服气的人来监管。
听到这,白灵筠霎时茅塞顿开,扶着腰爬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双眼睛熠熠生辉,闪闪发亮。
“我明白了!”
沈啸楼心头一震,直觉不妙,伸手想去将人按回怀里堵住嘴巴,却是来不及了。
“司令~”
带着波浪音的腻人呼唤从那张殷红的嘴巴里吐出来。
白灵筠两手合十抵在下巴上,水洗过的眼睛还泛着一丝微红。
“求求~”
沈啸楼张了张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人一副可怜巴巴小猫咪的样子是什么时候进化出来的,令他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白灵筠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劲,俯身趴到沈啸楼的胸口上,仰着脑袋,朱唇微启。
“求求了,先生。”
先生,在不同的环境下寓意不同。
在外,用来称呼学者、师者、同僚。
于内,则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再叫一遍。”沈啸楼哑着嗓子,近乎以命令的口吻说着这句话。
白灵筠贴在沈啸楼的大腿根部往上蹭,对着那两瓣淡色的嘴唇轻磨碾压。
“先生……我的,先生……”
沈啸楼的呼吸凝滞在胸口,凶狠的回吻恨不得将到处惹火的人生吞活剥。
云朝雨暮,欲壑难填,沈司令在一声声的“先生”中迷失了自我……
然后,荣登了华国金融联合会首任会长……
任期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