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道:“在盐司无聊时,我来打发儿时间。”
“行吧,别累着。”易徽再三嘱咐,随后,她推了推几个檀木箱子,“这都是黎府的家产,我知你在陵城的铺子都开的红火,你随意挑。”
久酥打开檀木盒。
“这么多?”
“慢慢挑,不着急。”易徽揉了揉眉心,“妤妤,母亲眼睛痛,就先回院子休息了。”
久酥点头,扶着她送离院子。
她坐在方桌前,招手道:“紫檀,蔻梢,你们也帮我算算账。”
良久,主仆三人浑身酸痛,久酥带着两人在院子里休息。
久酥问:“账本似乎有些不对劲。”
蔻梢道:“奴婢算着是有些出入,但不大,估计是府里采购的人,吃了些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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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倒是有很多疑惑。
她回屋拿出账本,翻开三房管家后的账本。
“有很多账,都对不起来,甚至许多都写了三四遍,像这种大额支出,看着都像是假账。”
“她确实大胆。”久酥手放在那三四行一样的支出上,“幼儿园的孩子抄作业都比这用心。”
蔻梢握拳,“她就是在欺负夫人!”
久酥舔了舔后槽牙,神情冷得吓人:“是啊,房莲椒真是非常大胆,她庆幸已经离开侯府,要不然……”
院门外,传来敲击声。
她猛地回头。
黎逢河对上侄女冷冷的眼神,脸上的笑容一僵,可为了头上帽子的颜色,还是木着身子走进去,笑呵呵的问。
“那、那个…”
“我就是来问一下,结果出来了吗?我给了一百两银子。”
久酥收起神色,意识回到系统,探取结果。
假意从袖口拿出,眼睛随意一瞥,倒是看到了让人意外的事情。
“三叔,您自己看吧。”
黎逢河接过,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他手颤抖着,声音明显染上了愤怒:“保、保真吗?”
“当然。”久酥道,“非常真。”
黎逢河气得说不出话,手不停地发抖,纸在风中吹得发响:“这个贱人。”
久酥抬头,仿佛看到了三叔头顶上的绿帽子,提醒:“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过她在房家,三叔去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