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千万别介意,晚辈不过是想听听伯父的看法罢了,并无他意。”
钟鼎义有些错愕,但脑子却快速的运转,片刻后才笑着看向叶长砚。
“贤侄啊,伯父自小所受的教育便是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我钟氏也一直奉行此宗族制度,如今我能恬为这钟氏家主,也正是因为我既是宗门嫡子且居长罢了。“
“据晚辈所知,一般大家族,庶子多是领着族中例银,逍遥度日,可云峰兄弟乃庶出,伯父却将这偌大的云峰楼交给云峰兄弟打理,请恕晚辈无礼,敢问伯父是何打算?“
“这云峰楼乃我钟氏族中产业,也算是伯父存有一己私念,把这云峰楼交给小儿云峰来打理,目的是想要锻炼于他,也望他将来能有个谋生的一技之长。”
钟鼎义不知道叶长砚为何会如此问,思索一番,还是决定跟对方推心置腹,以博取对方好感。
“也就是说,这云峰楼作为钟氏族产,既可以由钟云峰来打理,也可以由其他族中子弟来打理,甚至可能派一位大掌柜全权经营?”
听叶长砚有些咄咄逼人的口吻,钟鼎义有些意外,一时却不知道对方为何会跟自己绕大圈子,却迟迟未进入主题,但还是很有风度的点点头。
可万万没想到,叶长砚接下来的话,再次令钟鼎义父子大跌眼镜。
“既然如此,那晚辈先前曾提到过的买卖,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钟鼎义父子,完全是一头雾水,钟鼎义作为钟氏现任家主,掌控着偌大的家族产业,打交道的人,三教九流不知凡几,今日竟被这黄口小儿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心中有些恼怒。
但想到那山珍所隐藏的巨大商机,还有大家族严格的礼教,钟鼎义脸上虽没有了先前那般和煦的笑容,但却没有翻脸,因为自己还没搞明白这小子到底所谋为何。
“叶兄,你刚才的话,我没太听懂,能否请你说得明白些。”
钟云峰也没搞明白,父亲和叶长砚还没进入正题,怎么就谈崩了呢,赶忙出言打岔,给双方一个台阶。
“伯父,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晚辈并非对伯父亦或者钟氏有何看法,而是晚辈这笔买卖,要找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卖家,而是要寻找一个深度合作的战略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