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长砚这话,父子俩心弦紧绷,但却不明白,这深度合作的战略伙伴所谓何意。
“能否请叶兄,将这深度什么伙伴说得明白些。”
“伯父,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晚辈想要找的是一个不受任何外力干扰,拥有绝对经营决策权,能对自己所有决策负责的人来进行合作。而不是和一个随时可能会被换掉,且没有完全自主决策权的傀儡一起来玩过家家。”
叶长砚的话音一落,就见钟鼎义死死盯着自己。
钟云峰却有些汗颜,原来自己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个傀儡。
见这对父子脸色都有些难看,叶长砚又接说道。
“伯父,请恕晚辈无礼,并非晚辈口出狂言,晚辈虽与云峰兄弟结识不久,但云峰兄弟给晚辈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所以晚辈前日才跟云峰兄弟提起了这买卖之事。“
父子俩听了这叶长砚的话,脑子又糊涂了,钟云峰的脸上倒是由阴转晴,好看了许多,但是却不知道这叶长砚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依贤侄之见,可有何两全其美的法子。”
钟鼎义内心更倾向于叶长砚的确是在待价而沽,先抑后扬,为的不过是提高自己的价码罢了,但却不知道他要如何自圆其说。
“如果这云峰楼只是云峰兄弟个人的买卖,那就解决了晚辈的后顾之忧了。”
父子俩面面相觑,叶长砚却一脸淡然,等待这钟鼎义的答复。
“贤侄,这云峰楼乃我钟氏族中的产业,虽是凭着一己之私,将其交由小儿来打理,在族中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可仅凭贤侄这还不知详情的买卖,就把这族产变为了我儿的私产,那伯父可就无脸坐在这家主之位上了。“
对于叶长砚的要求,钟鼎义确实为难了,于私,自己怎么又不愿给自己的儿子一份丰厚的产业呢?
可自己坐在了家主的位置,就容不得自己太过偏颇,否则自己不但坐不稳这家主之位,恐怕还会让自己这一大家子在整个钟氏家族中毫无立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