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看着张启山离开的背影,也算松了一口气,夫人交待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

可是看着张启山走的方向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去大门的方向,而是内院的方向。

二月红知道要糟,立马提腿追了上去。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张启山知道自己走对了,直奔目的地。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屋子前,在张启山要推门之时,被二月红按住肩膀,一个用力拖了回来,两人屋外动起手来。

二月红虽然身手不错,可架不住张启山浑身的狠劲,很快就落了下风,被推出几米远,伸手便去推房门。

“张启山!我夫人在里面休息!”二月红双目圆瞪想要阻止他,奈何他被推开太远,来不及阻止。

张启山推开门进去,就见到坐在床边的红夫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嫂夫人。”张启山对二月红是一个态度,对红夫人又是另一个态度,是因为知道解琬如与红夫人关系极好,面上功夫自然是要做的。

“张长官,你怎么,怎么在这……”红夫人下意识想要遮掩床上的人,才发觉自己的动作太傻,既然张启山能强闯,那就意味着他肯定知道人在这里。

“听闻阿琬身体不适,所以张某带了医生过来。”张启山说。

“阿琬,睡了……张长官还是别打扰了吧。”红夫人有些心虚的把床帘拉好。

“嫂夫人,您是阿琬敬爱的嫂嫂,张某是阿琬的未婚夫,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张某知道的?”张启山直直的盯着床帘,像是要上来把人抢走一般。

“我……”红夫人哪里见过张启山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一时间话都哽在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

“张启山!强闯闺房,你还有没有点礼法!”二月红挡在了红夫人面前,替她隔绝张启山的施压。

张启山也丝毫不退让道:“于情,阿琬是张某未过门的妻子,张某为了她的身体健康,来找她有何不对?于理,张某是长沙布防官,自然能找到最好的医生,若她不想看,再如何都该是由阿琬来定,而不是红爷你和齐爷。”

听出张启山在偷换概念的二月红都被气笑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阿琬现在到底如何了,红爷和嫂夫人可以说了?她不会乐意见到我们反目,更不可能冷眼旁观,也就是说,她现在意识不清,是也不是。”张启山冷着脸上前几步,轻松地拨开二月红,掀开床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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