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的眉拧成八字,脸上满是对如嬑的心疼:“这日子才刚好起来,怎么又不安生了呢?”
如嬑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进了殿内。
琅嬅知道了海兰和如嬑的对话后翻了个白眼。
真是没用啊如嬑。
最后还不得是自己给她平反?一天在自己跟前装什么呢?
只不过,如今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乌拉那拉如嬑,你先等着吧。
琅嬅说弘历一天贱贱的真是没说错。
这不,如嬑刚禁足没两天他又双叒叕开始思念了。
真不愧是天生一对。
金玉妍卯足了劲儿要怀孩子,自然在弘历身上下苦功夫。谁知弘历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一副谁欠了他钱的死样子,金玉妍又不能说什么,只得讨好地给人服侍睡了,才敢对着弘历的脸悄声骂“西八”。
长春宫。
弘历坐在永琏的床边,心疼地看着面色潮红的永琏低声问道:“卫太医不是说永琏已渐有起色吗?怎么会这样?”
“皇上!”琅嬅哭的泣不成声:“永琏怕您失望,日日练字到半夜,无论臣妾怎么劝都不听,这才成了这样。”
弘历听闻很是生气:“他才多大,何必这么辛苦!”
“启禀皇上,二阿哥经此一病之后是绝对受不得辛苦的,将来读书、骑马射箭都有影响。”卫初鹤适时开口。
“皇上。”琅嬅重重跪在地上,后头的下人和卫初鹤也赶忙跪在地上。
“我大清皇子自六岁起,寅时起身戌时以后方可休息,一年只有元旦、端午、中秋、万岁日和生辰可以休息,以永琏的身体如何熬得住啊!”琅嬅低声啜泣着说道。
“皇后!”弘历想发火,可一想到永琏还在这,便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皇子读书,乃大清的祖宗规矩,清朝开国以来便是如此啊。”
“臣妾知道这是祖宗规矩,可永琏是臣妾的命啊。”琅嬅哭诉着,声音婉转哀愁,可怜至极:“臣妾不求别的,只求皇上让永琏稍微晚一点起身,能再多一点点休息的日子,臣妾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