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又怎会忤逆您呢。”
“皇后!你不要每次有求于朕的时候才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骗朕,朕已经不吃你这一套了。”弘历很是硬气地回答。
卫初鹤和素宁她们将头埋得更低了。
琅嬅闻言垂眸啜泣:“臣妾真是伤心,这么多年来和元郎说的都是真心话,元郎却一个字都不信。”说罢她柔弱地站起身福了福身子,看起来伤心地随时马上就要倒过去:“今日的话,皇上就当臣妾没有说过吧,是臣妾冒失了。以后也不会再说。”
啊?
反倒给弘历整不会了。
而且刚刚皇后唤她什么?元郎?
弘历耳根子一红,见琅嬅伤心欲绝立即柔声安慰她:“朕不是那个意思,皇后误会了。”
琅嬅双眼哭得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皇上惯会拿哄妹妹们的话来哄臣妾,臣妾都明白。”
“朕真没有!”弘历急的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两分,立即站起身揽住琅嬅的肩膀:“朕和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皇上既然觉得臣妾说的话都是哄骗您的,臣妾自然也觉得皇上是哄骗臣妾的。反正皇上还有那么多妹妹可以练习骗人的话术,臣妾只有皇上,怎么说都是臣妾亏。”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只有弘历能听清。
好小子,弘历一下就爽了。
还不等弘历回话琅嬅就道:“皇上养心殿一定还有政务,臣妾便不留皇上了。永琏臣妾也会尽力照顾他,哪怕皇上让他一日学十二个时辰,臣妾都不会多说一句了。”
她语气中有埋怨,更多的却是娇嗔。
“臣妾恭送皇上。”说着就跪下来,后头的宫人就像是有默契一般齐声喊道:“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好好好。”弘历拂袖离去。
琅嬅一直等到外头进忠高唱:“皇上起驾——”之后才起身,脸上哪有一丝伤心。
她换回了端庄的样子坐了下来问卫初鹤:“永琏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