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半个时辰,有不少学子按着顺序,排起队来,等着检查。
宋家人十分紧张,又是一番叮嘱,也时刻防备着旁边狗皮膏药似的刘景业。
可小叔的运气有些不好,刘景业就在小叔后面两个,想动手脚还是有机会的。
宋安宁和香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小叔,也盯着想靠近他的所有人。
过了一会儿,锣声响起,监考官站在门口,给学子们说了不少鼓励的话,还有些考场内的规矩。
随后,便排成几排,等待查验。
在南岳王朝,只要涉及考试,都分外严格,甚至到了那种,只要有一点可疑,不听解释,直接扔出考场。
所以对考生携带的东西,也查验得非常详细。
就在这时,刘景业隔着两个人,拍了下宋兴的后背,说了两句鼓励的话。
而香香的警报声立刻响起:
“滴滴滴,滴滴滴。
主人,那个鬼东西又塞了一张字条,在小叔脖颈处,外衫与里衣的缝隙。”
“狗东西!没完了啊!”
宋安宁骂了一句,让香香把东西取回来,她展开手里的字条:
“香香,你知道这人最可怕之处在哪儿吗?”
“哪里呀?这么坏还不算吗?”
“最可怕的是,他模仿小叔的笔迹,相似度竟有八九成。
若我今日不来,小叔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人太坏啦!!!啊啊啊!”
宋安宁抿着嘴唇,目光紧紧追随着小叔,还有一个人,就到小叔了……
而听刘景业的心声,他马上就要说话了。
突然,安静的考院门口,响起一道声音,那语气还带着几分大义凛然。
“主考官大人!
学子有事向您禀报!”
“讲!”
只见刘景业迈着四方步,信誓旦旦上前,指着宋兴大声说道:
“他作弊!
前两日我亲眼见宋兴把先生讲过的课题,誊抄到一张很小的纸上。
而且,不止一张!”
“哦?”
“你说这位学子夹带,可刚才我们的人已经查过了,并没有你说的东西,你要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