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业胸有成竹地勾了勾嘴角,指着宋兴的木箱,眼里透着几分癫狂!
“这支笔!笔里有……”
他话说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宋兴的木箱里,笔墨纸砚,全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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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就连木箱都换了!
头上的束带,没沾一点泥的靴子,崭新的长袍……
“怎么会!你为什么都换了!为什么!”
宋兴眼底冰冷一片,哼了一声:
“几支笔而已,想换就换了。
倒是你,刚刚你跟主考官说的那些,亲眼见到我夹带字条。
假如我真的夹带字条,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当初在想什么?
看到别人犯罪,却捂着不说,那就是包庇。
话又说回来,口口声声说我夹带纸条,那么我请求主考官大人对我宋兴仔细查验,还学子一个清白。”
“好!说的好!”
“寒窗苦读十几载,为的就是今天!不能受这不明不白的冤屈!”
主考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也是从童生,秀才一点点考上去的,怎会不懂这些事?
所以,他的心自然而然就偏向了宋兴,态度也和善了不少。
“既如此,你带着东西到那间屋里……”
宋兴鞠躬行礼,拿着东西从容进屋,宋家人虽知道没啥问题,可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香香从今早到现在,已经对宋兴扫描了上百次,做到万无一失才敢跟主人说没问题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宋兴从房间出来,旁边那名官差小声在主考官旁边说了两句,随后,主考官大声说道:
“里衣,鞋袜全部查验一遍,学子宋兴并无异常!”
“好!大人英明!”
随后,大伙儿转头看向双目猩红的刘景业。
“你这可是诬告,毁人清白,真是恶毒啊。”
“可真恶心,就算人家没事,平白扰了好心情!”
他仇视地看着主考官,又扫了一圈儿旁边说话的,最后目光停留在宋兴身上。
“凭什么,凭什么……”
他口中一直重复这一句,香香突然提醒:
“不好!他要伤害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