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说过,如果一个故事里出现一把枪,那它就非发射不可。
伍千里打过的电话在此刻终于接通:
“嘟~”
“塔台你好,我是空军,奉命接送第一批次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家,本次我部战斗机两架,运输机一家,为您全程护航……”
“欢迎回家。”
在那运输机的机舱内是被精细安排过,刚好能放进小小棺椁的不同凹槽,镜头不再是第一人称视角,运输机的窗外的战斗机飞行员向你敬礼,飞机逐渐进入国内领空,湛蓝的晴空下,由数千名小学生组织成的巨大花圈翻涌,大人们神色肃穆,眼眶红肿,而小孩子永远不知何故的无谓发笑,胡乱的挥舞手中的鲜花,好奇的看向天空。
这是多么壮观的场景啊!
无论多么迟钝的观众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几乎没有不受触动的,剧组主创看过电影许多遍,而现在还是陷入到巨大的悲怆之中,重新回到第一人称的画面里,参与护卫的列兵迈着整齐步伐向你走来,看不清样子,直到画面不断推进,微笑着的伍千里双手捧着你,说欢迎回家。
电影结束,影厅灯亮。绝大部分人没有能立刻走出来,他们呆在原座位上沉默数秒,而后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这不是方沂听过最好听的掌声,不是最整齐的,也不是声音最大的,但是方沂最感动的,他和其他观众一样,他站起来连带着剧组所有人都站起来,使劲鼓掌,并不是为了自己拍得一部电影的殊荣,而是重新见证了这一民族事件的触动。
俄罗斯那个原片叫《我们来自未来》,也译成《古墓迷途》,b站上能看解说。电影里面有个设定,无论主角受多么大的伤,只要没有当即死,当他回到未来时,他就恢复如初了。
其实写的时候,还参考了一个德国电影,讲东德情报局的,《窃听风暴》。
我本来想写个电影会影响现实的,然后环环相扣,但中没能很好的安排到位,一个是去年开的这电影,而现在断的比较久,有些埋的线我想不起来了;还有一个是作者确实是想到啥写啥,常常不按大纲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