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怎么就不爱我?你爱我一点好不好?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何铮心中难过极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哭,但是心头那股委屈劲就像掺了百年老醋,酸胀的厉害。
沈黎叹了口气,伸手抹去小何铮面上的泪珠,他哭的难过极了,哭的眼圈红彤彤的,整个人就跟水做的似的。
“他天天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还,你还让他出来,不,不公平。”何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打嗝。
“可你们就是一个人啊。”沈黎揉着何铮的脑袋,就像在摸一头大金毛。
“才不是。”何铮捂着脸,又“呜呜呜”的哭起来,抽抽噎噎可怜极了。
沈黎最是受不了他一边叫着姐姐一边哭,安慰着安慰着就到了床上,后背被莲子花生烙的疼。哭泣小狗吻上来的那一刻沈黎猛然惊醒,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青年,一掌将人推开,何铮面色潮红,泪珠挂在睫毛上,表情茫然可怜,沈黎单手撑着脑袋,忽然笑了。
她伸出食指,抵住小狗的心口,无意识的打着圈。
青年哭的梨花带雨,挂着泪珠的眼睛盯着沈黎。
男人的眼泪果然是兴奋剂,沈黎爽的头皮发麻。
她的指间在青年心口绕着圈圈,忽然拿出一根皮带。皮带抵住青年的下巴,小狗被迫顺着力道仰起头,哭过的眼睛里带着雾气,视线顺着粉气的鼻尖往下移,红唇饱满,就连下颚的红痣带着无尽风情。
青年眼里炽热的气息烫的沈黎大脑皮层发出阵阵酥麻。
沈黎感觉自己就像逼良为娼的坏人,她手里的皮带蹭着小狗的下巴。
“小狗想睡床吗?”声音里带着魅惑,何铮咽了咽口水,疯狂点头。
“那小狗叫两声听听。”
何铮眼里水光盈盈,沈黎看着他红唇微启,身后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尾巴在疯狂摇。
“汪汪。”
“呵呵。”沈黎低笑出声,看着何铮的手背青筋暴起,抬手揉了揉小狗的头发,将皮带覆在青年的眼睛上。
白净的脸与黑色的皮带,圆润饱满的红唇,下巴上的红痣仿佛在发光,禁忌与魅惑碰撞在一起。
“姐姐?”
何铮等了好一会,对面都没有动作。
他一把摘下皮带,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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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铮眨眨眼,发现人真走了以后擦干净眼泪。青年眼圈红彤彤的,眼睫湿润,漂亮的脸蛋哭的憔悴。
他搓搓脸,让自己哭麻了的脸有些回血,拿起桌上沈黎喝过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从王权那里掏来的百年花酿,一口抿下。
拜过堂,喝过交杯酒,这辈子就绑在一起啦。
差一点就可以入洞房了,可惜姐姐好像发现了呢。
他沉沉笑出声,把玩着手里的瓷杯,直到将一整壶佳酿品酌殆尽。
“不是?就结束啦?”王权刚回到地府,就见婚宴的主人公一下子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