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厄弥斯睡得比往日要沉,直到手腕上的光脑传来细微的震动,他眼皮动了动,手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关掉了所定的闹钟。
清醒后,身上异样变得格外明显。
赫厄弥斯掀开被子,然后就看见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细细密密的痕迹,看起来有些扎眼。
赫厄弥斯看向身边睡得正沉的雄主,无意识地摸上腹部的位置,这里涨涨的隐隐还有些难受。
现在的情形,赫厄弥斯仅一眼就意识到昨晚他和雄主发生了什么。
但是为什么他对昨晚的记忆并不是很深,明明之前每次他醒来后印象都很深刻的。
赫厄弥斯抿唇,他小心翼翼地将雄主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挪下去。
中途,赫厄弥斯眼尖地看见雄主无名指上一抹亮眼的银色。
他愣了会,凑近了些看,发现这的确是一枚戒指。
?
为什么雄主手上会戴着枚戒指?
明明之前没看见的……
赫厄弥斯神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几乎是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然后发现指节底端正稳稳地圈着枚银白色的戒指,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让戒身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也有……
赫厄弥斯眼底有一瞬的惊喜,这只可能是雄主给他戴上的。
雄主是什么时候给他戴上的呢?
昨夜支离破碎的记忆,这时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现。
赫厄弥斯渐渐拼凑出个大概,随之他表情有一瞬的凝滞。
昨天他喝醉了……
也许是宴会上的酒后劲太大了。
赫厄弥斯想不明白,明明他也没喝多少,根据零散的记忆,他那时在雄主面前表现的……非常不像自己。
雄主还给自己熬了碗醒酒汤,或许是这起作用了,赫厄弥斯现下醒来后脑袋并没有宿醉后的昏沉疼痛。
赫厄弥斯视线落在雄主身上,忽地看见眼前虫的睫毛动了动,他心中没由来地一紧,以为雄主要醒了。
可能是昨晚的事,让他心中莫名的心虚。
毕竟,在现在清醒的赫厄弥斯看来,昨日的自己实在是太过于胡搅蛮缠了。
幸好,雄主只是翻了个身。
赫厄弥斯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他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雄主呢。
雌虫慢慢下床,动作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