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孟谪没时间多想,事后便觉得违和感浓郁,但具体违和在哪里又说不清楚,不过他除了流点鼻血,身上挨了几下,绝对没有内伤。

可即便孟谪这么说,孟帆禹还是无比担心地问, “你怎么和商凛在一起,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孟谪一顿,瞬间反应过来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禁苦笑了一下,“商凛如果想对我做什么早做了,而且他对我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反倒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今天放学他请我吃火锅,就是说那件事情的。”

孟帆禹神色一紧,“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相信我不会害他,也理解你想给我续命的无奈之举,但他不能认同。”孟谪无比认真地看着自己父亲,“商凛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我们还是对他敬而远之吧。”

孟帆禹并不觉得自己儿子的判断有什么问题,相反孟家这么多代人中,只有儿子才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可能也因此才短命。

何况商凛有多么的深不可测,自己已经领教过了,只是他再如何的天赋异禀,年纪也摆在那儿呢,还是说,他有深不可测的家庭背景?

大隐于市的世家不少,家里的小辈出来历练的更不少,只是在小县城历练……是不是太奇怪了?而且商凛的监护人还是一个眼睛不好的干爹,之前跟他来家里的一男一女呢?

孟帆禹认真回想了一下柴老爹的外貌,忽然很中肯地说,“的确应该敬而远之,商凛太与众不同了,他干爹也是,哪怕眼睛不好,看上去也不像一个被疾病折磨着的中年男人。那人周身的气势,好像什么事情都压不弯一样。”

孟谪不想再说商凛的事情,只说,“我困了,明天还得上学呢,总归只剩下几个月的相处时间,我小心一些就是了。”

孟帆禹,“……”

他想说,“是爸爸做错了,不然商凛那么厉害,或者他干爹厉害,大概能帮帮你呢,或者给我们指条明路,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