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凛来的时候说得挺好,能帮就帮,可是要怎么帮?什么时候帮?他半个字都没提,只怕是随口敷衍自己的。

不过孟谪说完就走,孟帆禹终是忍住了。谁又能想到商凛的不普通,是非常的不普通呢?现在后悔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商凛这边没事人一样地回家准备泡药浴,邢添站在卫生间门口有些担心地问他,“宗主,刚刚没伤到你吧?你怎么也冲上来了?我看孟谪挺护着你的。”

商凛看着邢添笑了一下,“我如果不冲上来才奇怪呢,做戏要做全套,不然被看出来怎么办?而且我这不好好的么,你担心什么?”

邢添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能不担心么,你可是我们的宗主,强大的精神支柱,断不能冒一丝风险。何况你年纪又小身体还不好。而且宗主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把那人送到派出所再容易不过了,一通电话的事儿,哪儿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商凛实话实说,“我想帮孟谪延长生命线,又不想让他知道,只是这点儿小事情还远远不够,那三万块钱也得捐出去,给最有需要的人才行。”

邢添十分不解地看着商凛,“怎么还扯到孟谪的生命线了?那三万块钱虽然不多,但对县里的绝大多数人而言,也不是小钱儿了,他能舍得么?”

这还真是个问题,不过商凛却说,“如果他舍不得,我来捐。”

这下邢添更不明白了,“你捐还能代替孟谪?”

商凛自信一笑,开始向浴缸里注水,“那悬赏的钱是我们一起得的,因果纠缠,我捐和他捐差不多。”

邢添沉默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宗主,我突然想到一个更赚钱的途径。”

商凛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