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你小子可真够闹腾的。”
“去看个人,差点没给我收容所给拆了。”
脖子酸痛,动一下就感觉僵硬的疼痛让白夜戏没忍住暗哼了一声,不过也是这个疼痛白夜戏逐渐清醒,仿佛灵魂穿过重重迷雾,最终回到了身体之内。
“夏审判长啊...看来我还是真足够面子,让你亲自来看我。”鼻子嗅到了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听着身边心跳仪的声音,白夜戏一下就意识到了他此时躺在某家医院的病床上。
“你突然倒在我们审判庭的收容所里面了,可是真差点没掀起一场战争。”夏无双无奈的扶着额,想着半个月前那些戏剧愚人要把审判庭给拆了的架势...“你的那些手下一个比一个吓人。”
“你的那些手下说:不给你治好了,就半个月让半个地球的文明停摆,大家都别活了。”
白夜戏愣住了,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怎么样,按照他对安洁莉卡她们的了解,这句话不仅会放出来,而且是宣告。
“而且,不仅仅是异度者的战争,你还挑起了我家的家庭战争。”
“雪雪差点没把家天花板掀了,死活要见你。毕竟对外你是我手下。”
夏无双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夜戏,又过了半晌放弃似的摇摇头。“我真的很佩服你,同时也非常不解。”
“什么?”白夜戏抬起头,看了一眼夏无双。
“当初全世界的异度者之间有个共识,没有人能够统领住十三戏剧愚人这些疯子。”
“就现在而言,我很不解,你是怎么做到让那些被冠以‘疯癫’‘恐怖’‘死亡’代称的戏剧愚人们,那么忠心耿耿于你的。”
“这里是审判庭的内部医院,只有异度者的地方,所以没有人不知道你们戏剧愚人。”
“你们的架势给医院上上下下瞎了个半死,天天不同的戏剧愚人戴着不同的面具在门口警戒,谁靠近一点枪口或者刀刃就架上去了。”
“多少异度者打死都不想见到一个的戏剧愚人,在医院见到了六七个。”
“得,我今天正好来找你们的副官谈事情,正好替雪雪帮你看护的,她去上厕所了。这会该回来了,我先走了啊。”
夏无双自顾自说着离开了,不过关上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在合上的前一刻又被推开。白夜戏转过头一看,白衬衫、小短裙、小皮鞋、黑丝袜,以及双马尾和...永远没有摘下来过的哭泣面具。
“祈?看来今天是轮到你来看护?夏不雪...呢?”
“在呢,听说你醒了来看看你...白,感觉怎么样?没有哪不舒服吧?”祈走到了白夜戏的身边,帮白夜戏倒了一杯茶。“谢谢了。”,正好口干舌燥的白夜戏接过来喝了一口,高品质的红茶搭配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