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阿拉贝尔回头,疑惑地问。
“你变得……好奇怪……。”霍华德揉了揉眼睛,又眯起眼说:“你怎么变成了三个?”。
“你在说什么?”阿拉贝尔不解,但手还是下意识摸向了枪托,同时开始不着痕迹地张望着四周。
霍华德走到阿拉贝尔面前,他伸出左手往前抓,结果只抓到了阿拉贝尔身边的空气,而他反倒是因为这一抓差点没站稳摔倒。
“不对……很奇怪……这是什么原理呢……”重新掌握平衡霍华德皱起眉,脸上露出了困惑思索的表情,接着他伸出右手抓向阿拉贝尔的右侧,理所当然地又抓了个空。
阿拉贝尔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霍华德,不清楚这孩子发的什么癫。
“霍华德,你是否清醒?”阿拉贝尔问。
“怎么回事?”霍华德没有把阿拉贝尔的问题听进去,他看起来有点急了,于是两只手往中间一拍,这次,“啪”地一下,他的两只手拍到了阿拉贝尔的肩膀上。
触摸到了柔软的血肉,霍华德的手放松了下来,他的手顺着阿拉贝尔的肩膀一阵往上摸,最后摸到了阿拉贝尔的脸颊。
“唉……这次抓到啦……”揉捏着阿拉贝尔的两腮,霍华德露出了白痴一样的微笑。
“够了!”忍无可忍的阿拉贝尔一记手刀斩在了霍华德的脑门上。
没想到挨了这下后霍华德的瞳孔往上一翻,直挺挺地倒进了阿拉贝尔怀里。
阿拉贝尔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她倒不是害怕霍华德的突然袭击和这种过分亲密的接触,而是害怕自己刚才没收住力一手刀把这倒霉孩子打死了。
不过倒在阿拉贝尔怀中后,霍华德发出了细微而平稳的鼾声。
阿拉贝尔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现在的情况,她现在明白了霍华德这是喝醉了,但是她属实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酒量这么差的人。
但最后她的身体和眼神还是逐渐柔和了下来,她看着靠在她身上因为醉酒而酣眠的霍华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