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凉风乍起,悠悠的箫声戛然而止。向晚舟缓缓站起身来,手中紧握着那支精致的箫,如同握住了整个世间。
只见她轻启朱唇,微微一笑,接着便展开双臂,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轻盈地移动着脚步,优雅地转着圈,向着房门徐徐靠近。
当距离房门仅有咫尺之遥时,她举起手中的箫,用其一端轻轻地抵在了门上。伴随着轻微的“吱呀”声,门被缓缓推开。向晚舟的身影如同一片轻柔的云彩,轻飘飘地飘进了屋内。
片刻之后,当她出来时,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此刻的她身披一袭黑色的冷箭夜行衣,身姿矫健而又神秘莫测。月光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迷人的轮廓。
与此同时,江预深知向晚舟此番出行的目的地乃是喆山。而他自己也有着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便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且说那顺德,自从进入矿洞后,凭借着自身的机灵、过人的眼力劲儿以及能言善辩的口才,很快就赢得了大胡子的青睐。
每当大胡子想要坐下休息时,顺德总是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凳子准确无误地放置在大胡子的臀部下方;而当大胡子感到口渴难耐时,顺德又会迅速地将装满清水的水碗递至大胡子跟前;甚至连大胡子上茅房忘记携带手纸这种尴尬的情况发生时,顺德也总能在第一时间贴心地将手纸奉上......
顺德如此出色的表现令大胡子深感满意,对他赞赏有加。久而久之,顺德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大胡子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得以在这错综复杂的矿洞中自由穿梭。
顺德对待矿洞里的工人们十分友善,尤其是当大胡子熟睡之际,他更是频繁地与洞内的其他工友们闲话家常。
而就在顺德踏入这座神秘山洞之前,向晚舟特意前往了杏儿家中走了一遭。原来,向晚舟此番前去乃是为了取一件极其重要的物件——那是由杏儿爹爹亲手为年幼的杏儿精心打造而成的一根簪子。
向晚舟将这根意义非凡的簪子郑重其事地交到顺德手中,并嘱咐道:“待你进入洞中与众人相熟之后,便可寻机取出此簪,告知他们杏儿便是你尚未过门的妻子。
如此一来,或许就能顺利打听到杏儿的父亲和兄长的下落。”不仅如此,向晚舟还事无巨细地将杏儿的容貌特征以及个人喜好等情况一一讲述给了顺德知晓。
某一天,正当大家停下手中繁重的劳作稍作休憩并享用简单饭菜之时,顺德突然像是有意为之一般,缓缓从怀中掏出那根簪子。只见他眉头紧锁,满面愁云,嘴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叹息。
这时,一位向来善于察言观色、想要趁机讨好顺德的工人敖甲见状,连忙凑上前去,笑嘻嘻地开口问道:“哎哟哟,顺德大哥呀,瞧瞧您手里拿着的这根漂亮簪子,莫不是您已经心有所属啦?”
闻听此言,顺德顿时脸色一沉,略带恼怒地回应道:“休要胡言乱语!这怎会是什么心有所属,这分明就是我那未来的媳妇赠与我的定情信物!”
敖甲眼疾手快地一把将簪子抢到手中,随后得意洋洋地拿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嘿,瞧瞧这簪子,做工精细,材质上乘,可真不错啊!想来你这媳妇儿应该也是个美人儿吧!”
此时,在众多工人之中,有一名年轻工人无意间瞥见了敖甲手中的簪子,不禁心中一惊。他赶忙轻轻推了推身旁的那位经验丰富的老工人,并向其示意。老工人顺着年轻工人所指的方向望去,目光瞬间便落在了那根簪子之上。
年轻工人见状,心急如焚,作势就要站起身来。然而,老工人却眼明手快,及时伸手拉住了他,同时压低声音警告道:“别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再说。”
就在敖甲手持簪子,口若悬河之际,一直冷眼旁观的顺德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扫视了在场的所有工人们一眼。刹那间,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年轻工人和老工人脸上那不寻常的表情变化。
只见顺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紧接着,他身形一闪,靠近敖甲身前,毫不费力地从对方手中夺过了簪子。
然后,他故作炫耀地把玩着簪子,绘声绘色地描述道:“那还用说?想当初我俩初次相见之时,她娇羞得很呢,始终低垂着头,不肯抬眼看我一下。不过嘛,嘿嘿……我倒是趁机瞧见了她耳朵边那细嫩白皙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光滑,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呢!”
敖甲听后,顿时面露淫邪之色,嬉皮笑脸地调侃道:“哟呵,这么说来,你们俩当时有没有那个啥呀?哈哈哈哈!”说着,他竟然一边放肆大笑,一边还模仿起亲吻的动作来,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此时,周遭的一些年轻工人见此情景,也纷纷跟着起哄起来,七嘴八舌地叫嚷道:“哎呀,到底亲没亲啊?快给咱们讲讲呗!”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愈发喧闹嘈杂起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德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开始胡诌起来,“当然亲过!”
敖甲兴致勃勃的看着顺德,“怎么亲的,快说啊!”
顺德扫视了大家一眼,“有一次她在井边洗衣服,我刚好去挑水。她见了我,脸红如同灯笼,就想跑。我一把将她往怀里一拉,她那一对鼓鼓的胸脯顶着我,我当时就热血沸腾起来,我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