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一边说,一边做出相应的动作,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这时听得有劲儿的工人张乙看见顺德停了下来,赶紧站起来,“你倒是快说啊,你那个没有啊?”
顺德看了张乙一眼,“我用手抱住她的细腰,然后低头往她红扑扑的脸蛋狠狠的亲了一口,就跑了!”
张乙听了,有些失望的说道:“嘿,太可惜了,你真不是男人,到嘴的鸭子飞了。要是我是你,会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往小树林一钻,然后就……就……”
这时年轻工人和老工人听到这些肮脏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顺德瞪了张乙一眼,“我媳妇儿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我也是正人君子,哪里会像你一样龌龊。我看你是在这里待久了,看见母老鼠都会抱在怀里。”
敖甲也看着张乙,“顺德说得对,你思想太肮脏,难怪三十几岁了还娶不上媳妇儿。”
顺德和工人们说得正热闹,大胡子从睡梦醒了过来,看着大家都还在坐着,大声吼道:“我这不是你家的后院,还不干活,等着喂狗啊?”
大家听到赶紧起身干起活来。顺德低头哈腰的走到大胡子身边,“老大,老大,您别生气,我们刚才在讨论京城有名的醉乡楼里的姑娘呢?那里的姑娘都是水做的,那细腰,那姑姑的胸脯,还有那圆圆的屁股,别提多诱人了。”
大胡子一定到顺得这些话,但是兴奋起来,“你还挺懂的,没有少逛窑子吧!”
顺德贼兮兮的说道:“那当然了,等有一天出去了,我一定带你去找那里的姑娘,保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大胡子听了这话,把伸手把胡子一抹,“到时候可要把最好的姑娘介绍给我,老子有的是钱!”
顺德谄媚的说道:“必须的,那是必须的。”
顺德进入矿洞里时,虽然被蒙着面,但是他清晰的记得他是先爬了一段山路,接着攀着一根绳子向下滑到了一个平地,然后走了一段平路,最后才进入到矿洞中。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矿洞的进口,好把信息传递出去。为了寻找起来更为方便,顺德将向晚舟送给他的迷药拿了出来,慢慢走到桌边,将迷药活在水碗里。
顺德小心翼翼的端到大胡子面前,弯着腰,双手递给大胡子。大胡子看都没有看顺德一眼,便接过碗一饮而尽。不久,大胡子便呼呼大睡起来。
顺德趁着大胡子和大家都在睡觉,他悄悄的提着灯笼寻找矿洞的进口。他顺着矿洞的深处走出,仔细观察着洞壁的情况。
这时,那位年轻工人拿着棍子躲在一旁,当顺德走到他旁边时,他举起棍子对着顺德的头一敲,顺德慢慢回过头,指着他,“你……”然后白眼一翻,就慢慢瘫倒在地上。
在矿洞一个角落,顺德被死死捆绑着,他的旁边坐着年轻的工人和老工人。这个年轻的工人和老工人,就是杏儿的大哥庄大和杏儿的父亲庄老汉。
庄老汉看了一眼还不醒来的顺德,然后转眼看着庄大,“我说庄大,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庄大气愤的说道:“爹,您放心,我有分寸。”
“既然有分寸,为何他还不醒来?”庄老汉问道。
庄大看了一眼顺德,“爹,他那样说杏儿,我总得让他吃点苦头吧!”
庄老汉瞪了庄大一眼,“杏儿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你会随意让人轻薄吗?”
庄老汉说完,就伸出手拍了拍顺德脸,“醒醒,醒醒!”
庄大见了,“爹,还是我来吧!”
庄大举起他他宽大的手掌,朝着顺德的脸一拍,顺德的脸上马上印着五个手指印,立马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