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思政工作没有效果,晋俱酒怒了,愤而对太子府的下人喊道:“备马,套车,本公子亲自出阵,迎战侠累!”
说着大步走过去,亲自挑选出太子的“上驷”之马,动手套车。
很显然,刚才侠累和太子都使用了诈术,明为“上驷”之赛,均派出“下驷”之马。
在韩侯宣布首届为和之后,后面两场赛事必须保持全胜,方能赢得比赛。如此,接下来的比赛必须尽锐出战,拼尽全力,派出上驷赢得此战至为关键。
端木伯御这下被动了,刚才公子给尽了台阶自己不下,这下人家把台阶给撤了,是下啊还是下啊?
俱酒抱着“上驷”之马面贴面的交流。哟嗬,认识啊!这不上次那两对情侣吗?
两匹母马还亲昵地在俱酒脸边打了个响鼻,哎哎,哎,那感觉……如沐甘霖啊!
没办法,关键时刻,不敢得罪这些马儿啊!俱酒抱着两匹小母马的头,不住地抚摸他们锦锻般的马鬃:“大嫂,端木倔驴一头,你要帮小弟一把啊!”
马儿咴咴儿一阵鸣叫,晋俱酒竟然仿佛懂了,大嫂似乎在说:“你们兄弟做事我很少过问,家业大了其实很难管理。”
What the f**k ?
大嫂,你你——你,你不是一路狂飙过来的吧?
“公子!”这时端木低低的唤了一声,打破了晋俱酒的胡思乱想。晋俱酒使劲地甩甩头,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端木良人,有何贵干哪!”晋俱酒心中有气,话带讥讽。
“公子,刚才是伯御固执了,冒犯公子,还望海涵。”伯御低头说道。
俱酒这个气呀,这都什么人、人、人哪!好话说尽不行,非得甩脸子才行,吃硬不吃软!
难道这就叫战国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