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一般都是娴熟的人私下喊喊,得不得官方认证。
“他有机会争一个小三元?他要真争个小三元回来,那日后不说在县里,估摸在府里都能有名声。将来他去府学读书也好,或者做教书先生也罢,定然比同期其他秀才占优势。”范叔听闻后真心为那个孩子感到高兴。
范明世却是微微一笑,“范叔你想差了,明年没有院试,他想考中秀才的后年。但他明年也才八岁,只要明年能夺得府试案首,八岁的童生可算是神童。正阳县出了一个神童,就连知县大人对他都会格外关注。将来参加科考能为自己博得不少好处呢。”
“哈哈哈,不差那一两年,他要真成神童,再一举成秀才,咱们私塾也能跟着出名嘞!”范叔高兴的哈哈大笑。
“你们两人说什么呢,在屋里都能听到你们谈笑声。”这时,谢知姝挺着圆滚肚子,在捧花的搀扶下从屋里出来。
范明世快走两步代替捧花,搀着她就要回去,却是被谢知姝小手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我今天在屋里歇了一天啦,就想出去走走。”
“外面天冷,你需小心身体。”此时一脸柔情的范明世和课堂上一张黑脸的他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又不出大门,就在院子里走走。”谢知姝是打定主意要出门走了。
范明世没法,只能苦笑一下,对着捧花道“你去把夫人的披肩拿来。”
“哎!”
不过片刻捧花拿来披肩,范明世接过,仔细给夫人披上,这才出门。
眼见捧花要跟过来,被谢知姝阻拦。
俩人沿着院子的走廊,范明世轻声和她说着点什么,俩人慢慢走到东跨院,看着那一间间学堂,谢知姝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
“致远,良佐那孩子聪慧、心细又懂事,对我又有救命之恩,就连我们现在能有身孕,也是他在旁没少跟着操心。她若是个女孩我都想认他做干女儿,可惜他是个男丁,日后我没有法子同他走的过近。你就没有想收他做入室弟子的想法?”
致远是范明世的字。
范明世见夫人提到这些,不由得苦笑一声,颇为冤屈的说“夫人怎么知道我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