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二女夏有米有天赋,舅公都不怎么亲自盯着。
检查不同时段的成品即可。
还将些整理好的处理方子,直接交给夏有米让她抄,练字的同时,提前把没用上的方子也学习一遍。
这般不藏私,谁都不会怀疑老舅公有什么奇怪私心。
那就只能是这个端木大夫。
“巢泗,是来向夏家求药的,我长姐卧病在床,急需这味百年首乌。”巢泗为免端木厌再得罪夏家人,只得自己解释着。
但他日常说话的语气,也没多少谦逊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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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什么代价,金钱或是其他,您直接说。”
“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出全力。”
巢泗再次抱拳,希望能听到美妙的肯定之声。
夏家夫妻的治疗已经开始,说句实话,他们确实用不上那么多量。
匀出一些救人,还是可以。
谁料,
端木厌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田侄女,这机会难得,你也还想着给大郎娶媳妇吧!”他自以为戳中了夏家的痛点,好好一户有祖业的人家,就为了几个孩子破落。
搞得谁都不能过日子。
按照他端木家的想法,若小的不行,就弃,保全一些大的才要紧。
这般好苗子实在可惜。
但夏以松和夏家夫妻,都不这么想。
先不说,一年不离家是共同决定的。其中关乎的风水奥妙,不必去解释给外人听。
就夏以松本人,早忘了刘阿妹这人,对姻缘也更加不在乎。
他是打算好,若将来家人都不成亲,他再站出来分担压力。
若有人成亲,他更愿意守护这个家。
见桌面上没有人动容,端木厌又加码道:“巢家有不少产业,若大郎想认识些富家贵女,也并非不能牵线搭桥。”
“你!”田朝雨没忍住,拍了一下桌。
她想起白日里相公跟她诉苦时提及,一定不与商人家通婚。
他们眼中只有一寸利益一份好脸色。
与那样的人家过日子,不会有幸福,兴许还会将家中子女的团结友爱给破坏。
彻底变成,
变成利欲熏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