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一切,我迫切需要答案。
我抓着沈姨的手祈求,“妈,拜托,我想见见他。”
沈姨犹豫着望着我,“多多,万一...”
“妈,求求你了,我很害怕,非渊的态度让我觉得太陌生。您也看到他的改变,我怕拖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我知道应该以他的身体为重,我会小心,一有不对劲,我立马走,行吗?”
“多多~”
“妈,求你了。”
我苦苦哀求,只希望沈姨能点头答应。太想见到他,短短三天的漫长等待,对我来说简直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而今天沈姨告诉我的事,将我内心的焦灼瞬间放大数倍,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我的心头肆虐,烧得我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正从我的指尖悄然流走,无论我如何拼命抓取,却始终无法将它留在手心。
这种无力感让我陷入深深的恐慌,我害怕,害怕再晚,一切都变得不可挽回。
但我想征求沈姨的同意,我不想她为难,不愿她对我失望。
终于,在我的殷殷期盼下,沈姨无奈点头。
再次出现在他病房门前,我很紧张。不知曾几何时起,妻子来见自己的丈夫居然要如此小心翼翼。
里头有人,不是林方媛。
房东城正向齐非渊汇报工作,齐非渊的声音苍劲有力,思维清晰,几句话就将房东城请示的内容一锤定音。
我们坐在门口等待。
许久,他们总算谈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