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沈心安请示道:“世子的身份,是否要瞒着沈越?”
沈白山道:“此事只你我二人知晓即可。”
灵丹妙药流水般的送入谢清啼休息的院子,沈心安和赵慈日日守着谢清啼,但谢清啼的烧虽然退了,却一直昏睡着。
萧沉靖在谢清啼高烧的那天早晨,在屋中见过未曾清理干净的灰烬。
他问过十九,谢清啼生病的那天晚上,可有收过什么人的书信,是否是书信中的事情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会因一场风寒便高烧不退。
十九只说,那晚给谢清啼送过宫中来的信件。
萧沉靖见他面带戒备,并未问他信中说了何事,但问过十九之后,他当即就向京中的人传信,让京中的人查探宫中发生了何事。
不日便有书信传回,说除了楚安澜生了场风寒,宫中并无其他异常之事发生,甚至连重得楚安澜恩宠的容昭仪,也如此前那般继续频繁侍寝,而谢清啼的姐姐和外甥,也平安无事。
容昭仪无事,看来以谢清啼为药引的事楚安澜并未发现,而他京中挂念的,不过是他的姐姐和那个刚满周岁的孩子。
他姐姐和那孩子都平安无事,那还有何事能让他刺激的他昏迷不醒?
虽不知缘由,但萧沉靖却有些后悔没将事情做的更严谨些,才让宫中的来信惹得谢清啼生了场大病。
十九见谢清啼昏睡数日不醒,知道兹事体大,忙将谢清啼高烧昏迷之事飞信传了出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传信的信使早就被截杀于驿站之外,而他传信的飞鸽,也早就成了火架子上烤熟的美食。
十九久久等不到宫中消息,以为皇帝事忙,无暇顾及此事,他看着一直昏睡的谢清啼,多少生出些可怜他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