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言气愤推门进来,“这个老狐狸,弃车保帅!”
“意料之中,就看季府这个管事忠不忠心了。”
“云芍,我已经让人打听这个管事的情况。就算不能把他抓起来,也要让他吃个大亏!”
“嗯,让人把季府管事看严实点儿,别又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李云芍眯眯眼睛,想着刚才收到的消息心中隐隐冒出个法子,立马改口道:“也不必看那么严实。”
宋轻言疑惑,“嗯?”
“这个管事是季老狐狸的得力助手,不知道帮他做过多少腌臜事儿,你觉得老狐狸不会救他?”
“你的意思是,”宋轻言手指点点,“万一老狐狸不想让他吐露太多,直接杀人灭口呢?”
“那也要有人来杀人啊。有什么比本身就在这里的人方便呢。”
宋轻言点头又兴冲冲跑出去,“不行,我得赶紧从他嘴里多扣出点东西,不然兴师动众最后只捞个不值钱的太不划算!”
月上柳梢,三更半夜,城主府地牢里传出阵阵惨叫。
宋轻言打着哈欠纳闷道:“季老狐狸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为他卖命?连你家里人都不要了?”
挂在墙上的管事此刻已经没了气息,鲜血染红布衫,一条一缕下血淋淋的刀鞭划痕,。宋轻言抬抬手,一盆盐水直接泼到墙上。
“啊!!!”
惨叫惊得牢外鸟雀扑腾翅膀飞向高空。
宋轻言手持鞭子抬起那管事下巴,啧啧惋惜诱哄:“你这么忠心,你家老爷估计也不会来救你。不如你把你家老爷干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呸!”管事存了许久的力气对着宋轻言一口血沫吐出,宋轻言躲闪不及喷溅在衣裳上。
“来人!接着打,留他一口气别打死就行!”
宋轻言气急败坏,转身出了地牢。
鞭子“咻咻”,管事咬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直到一声闷哼响起,上一秒还扬鞭的人下一秒倒在地上。
管事费劲抬头,唇角都勾不起来还是带着欣喜的气音说道:“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