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的方向想,这算是变相夸奖自己帅吧。陈植之站在路口想了会,讲:“好吧,今天也还天早,我就去寻一寻这鸭子的身世吧?”
“就是。”白焆讲,说完就往东走,因为方才牛阿姨说故事,讲过这个鸭子的主人是城东楠木街的王家。
她走了两步,觉着没人跟来,转头一看果然如此,回头问他:“你怎么不走?”
“去哪?”
“城东楠木街啊?”白焆想当然就说。
陈植之笑了问她:“去那干嘛?”
“不是说这鸭子是城东楠木街姓王的……”白焆说着说着没了底气,自己想了想讲:“要是知道这是个什么,也就不会煮了,这群蠢货。”
“正是如此,所以不用去城东楠木街。”陈植之讲,说话间就往北去。
白焆跟上他问:“那不去楠木街去何处?”
陈植之道:“世间万物是一合相,有生有灭,有来有去,但没有毫无根由的来,毫无根由的去……”
“公公说人话。”
仓卡。
“你不要总是这样吓我。”
小主,
陈植之埋怨了句才讲:“就是说金子不会无缘无故生出来,总有一个来处。这边鸭子出金子,就必然有个地方总是少金子。”
“啊!我知道是哪里了!”白焆拍手讲。
陈植之当即高兴地停下来,往北去他本意是想去北边靠近穿城而过的巢河边的洗衣摊,那里太阳好的时候,老少妇女众多,是整个朝西城的信息八卦中心。
不过正如他所说,他长相好,又是单身,回回去那里总不免给一众老少妇女一顿调教,心里是很不想去的。
万般不愿,没想有人救援,白焆忽然说:“哪里总是丢钱?我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啊!”
“你知道是哪里?”陈植之惊喜问。
白焆得意摇头,点手道来:“不就是我家落,我妈总说有人偷她的钱。”
……
“我觉得除了你爸,没人有那个胆量偷你妈的钱?”陈植之说。
白焆当即就叉腰凶他:“你怎么知道?”
其实也没走太远,陈植之就转身往相反方向多走了几步,离“五文钱吃饱”饭铺近了些,听到里头说书人呼啦啦做了轮拟声后,接下来说道:
“那汉子哪知道眼前这生得娇俏温婉的娘子就是那白家三魔头的亲娘啊,还在那讲‘娘子休挡我去路’,话音未落,他忽然觉得裆下一阵冰凉,低头去看,那赵引弟已经徒手将他的人雕给徒手拆了去。”
听到这里,二人无语,许久,白焆讲:“哪是这样了。”
“的确……”夸张,的“夸张”二字还未出口,陈植之便见面前圆脸大眼睛的妹子说:“人雕若是真的给人徒手扯去,必定是喷血不止,感受上来说应该是一片温热才对。”
“好儿媳,我们赶紧去赚钱吧,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呢?”
“就是。”
二人说完,要再去城北,走了两步,陈植之却改了主意。
“还是当去楠木街见见物主才是。”他讲。
白焆将手里剑转了圈,问:“怎么突然变了?”
“你想你若是失金之人,知道有人家里莫名地生金子,会怎么样?”陈植之问。
白焆想了想道:“会去问问。”
他点头笑了,说:“正是去问问。”
到了楠木街,王家的宅子门头已经换了门牌,白焆走过去拿剑挑门板,看了下新户主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