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玉容不屑的把目光转去一旁,却也不肯起身离开。
温宁猜想,她送银帛是幌子,为了百花宴一事,才是真的。
正思忖着,战玉容转过身正脸望着她,“你可否为来恩也争取一个百花宴上的名额?”
温宁听着她的语气明显少了几分强硬,不禁想笑,但这件事,她并不打算帮忙。
“名额是陛下直接下旨到府中的,王妃不应该找我啊,应该请求陛下,或者贵妃娘娘才是。”
以往,她确实求得贵妃,但今时不同往日,有圣旨在,她再去找贵妃娘娘怕是不妥。至于陛下,宝贤王入宫面圣那日,都没机会提起这件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无事求见,岂不被人诟病。再说了,陛下也未必肯见她。
墨温宁话不多,却专往她痛处戳。字字如锋利无比的匕首,狠狠地扎进战玉容的心窝。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连空气都在嘲笑她的无助。
她若有更好的办法,岂会顶着大烈日头亲自来她福依阁?
“你就说你帮不帮?”战玉容没有耐心同她周旋,只想快点落实这件事,不想同她多讲一句话。
温宁笑了笑,眉眼间充斥着一抹戏谑,“这忙,我不想帮!”
那就是她有办法拿到名额了?
战玉容双目瞬间有了神采。
“本妃也不会让你白出手帮忙的,开出你的条件,只要本妃能做到的。”战玉容正襟危坐,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温宁将手中的葡萄放回到冰盘里,“让你自请下堂,你也愿意?”
什么?
让她自请下堂?
墨温宁可真敢说出口!
她又没做过对不起王府的事,女子七出之条,她是犯了哪一条?凭什么让她自请下堂?